拾羊粪的男人
李海燕
记忆中的冬天更像是冬天,天总是那么寒冷,冷的钻心,冷的入骨,不似现在,季节模糊的像是一张涂了太多脂粉的脸庞,掩盖了它原有的温度。西北风吹着哨子,尖叫了整整一夜,第二天,地上白了,风掀起一层薄霜,地上有积水的地方结了一层透明的冰。早起的人缩着脖子,低着头,弓着腰,两只手抄在袖口里走路。灰黑色的天空像是一口大锅,扣在人们的头上,阴沉沉的压下来,地面上铺了一地的断树枝。强劲的风把树枝摔落在寡黄寡黄的土地上,砸出一片哀痛之声。我们用冻得红肿的小手捡起地上的断枝,夹在咯吱窝下,拿到教室生炉火。在煤炭紧缺的年代,一颗树总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,树叶子烧炕,树根烧锅,树枝生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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~~ 试读结束 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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