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的春秋
郝卡厚
父亲走了,迄今已26年整。说来不怕笑话,这么多年来,脑子里很少想到父亲。在我心目中,父亲的影像非常模糊,甚至从来不曾有过。今天,我确实为自己有这种荒唐的想法,而羞愧,而难过!说到父亲,不能不提及爷爷。我的爷爷既是秀才,又是财主。那个时候,家里骡、马、牛、驴各养一头,仅上好的良田就有 200 多亩。为了打理这些土地,爷爷长年雇一个长工,农忙时再视情雇短工。需要申明的是,爷爷不是“刘文彩”,他从来不克扣工人的工钱,反而把雇来的工人当作自家人一样看待。爷爷还时不时地接济村上的贫苦农民。“你爷爷真是个大好人,可惜走得太早了,才41岁。”村里的长辈经常给我这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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