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 亲 与 我
蒋好霜
父亲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。说熟悉,是因为他是我父亲,有着割舍不断的血肉亲情,说陌生,是因为我从未真正了解他。 粗暴是父亲留给我的关于他的最早的记忆。在我的记忆的早期,母亲能躲过父亲家暴的年头屈指可数,我现在依然记得总是鼻青脸肿的母亲默默抽泣的样子。 小时候很少见到父亲,他是一个建筑工人。他总是穿着黄褐色的衣服,戴着橘黄色的安全帽,藏青色的帆布鞋上结着一层石灰泥。父亲一年到头跟着大大小小的包工头在外面跑,经常出省。可是他一回来,家里就不平静了,他和母亲总在吵,总在吵,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……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, 吃亏的总是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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